过了大约五分钟，周蓦渊自己醒来了。

他看了一眼外面，知道地方到了。

“走吧。”他开口，嗓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

“今天留下来吗？”张圆问。

周蓦渊点点头。

于是两人一起下车。

小古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唤人，“周先生好，圆圆姐好。”

周蓦渊点点头，张圆挽着他的手臂，微笑应了一声，两人便进去了。

……

夜幕降临。

周蓦渊坐在书房里抽烟，只开了一盏暖灯。

敲门声响起，张圆手上端着茶杯推门进来。

“喝杯茶。”张圆边说，边将杯子放下。

周蓦渊道了声谢，却没有动作。

张圆看看他，然后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周蓦渊依然毫无反应，眼神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