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答案自在心中。

“不会吧，你母……那个女人发给你的？”她尴尬地咳了咳。

“不然我猜不到还有谁。”

“那这样说，岂不是连司机都被她收买了？”乔琪琪睁大眼睛道。

“还有一个可能，她能冒充周蓦渊发给我，也可以发给司机，周蓦渊其实是个很谨慎的人，他身边的人都很忠心。”

“那怎么还让她得逞了？”乔琪琪撇撇嘴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乱了分寸？顾不上太多了吧。”此刻她又想起了那个拥抱，王佳楠看上去是那么地脆弱，好像周蓦渊就是她的救赎，抱住他就抱住了全世界。

而周蓦渊，他是那么地温柔，就像以往对她的每一次……

“唐枣，你、你真的不难过吗？”乔琪琪看着她发呆的样子，脸上神情既不像失望痛苦，又不是大度看得开，就是，好奇惊讶、冷眼旁观……

“难过？从我出生起到现在，还不知道难过是什么。”唐枣说的是真心话，就连当初被唐妈妈送了出去，她也没有很难过。

她只是觉得荒诞，比自己跟周蓦渊的一段更为荒诞，也的确存着几分看戏的心理，她跑掉只是因为害怕被发现，那是一种本能，自我保护的本能。

她这方面总是尤为敏感。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乔琪琪好奇问道。

“还能怎么办，王佳楠故意让我知道，就是想给我一个警告，不管他们之间什么关系，我都不能再继续混这趟浑水了。”

“那是什么意思？你要跟小叔叔分手？”

唐枣忽然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一声，“这不叫分手，本来也只是玩玩，我们从来没互相承认过，怎么算在一起？最多只能算是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