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庭有孩子, 哪能跟没结婚似的任意妄为,做事之前总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你真该去经些事才是。”
章秋实嘀咕了句, “我挨打的时候你又没看见。”
他不是没经过事,只是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为了那些文物古董, 他挨的打少吗?吃一堑长一智总算不用经常挨打了。
他多次挨打后想出来的点子,被傅长缨他们稍微改变了一番就成了另一桩事。
这种事情找谁说理去呀。
他是没那么聪明,可也不是没经过事。
只是寻常人就算经历再多的事情, 又哪能跟傅长缨那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人比?
比不上的。
姐弟俩过去的时候倒是有些巧, 正好又遇到了那位雪梅大师。
章秋实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说该不会是傅长缨请人过来的吧?”
她可是一个实干主义者, 会相信这个?
不太可能吧。
可是现在这位雪梅大师声名鹊起,在首都被众人奉为座上宾, 其中不乏一些机关部门。
说不定, 傅长缨还真就动心思了呢。
倒是章春华瞧着来这边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你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吗?”
眼熟?
章秋实仔细看了眼, “可能整天看报纸看到眼熟了。”
“不是。”
章春华十分确定,“我在火车站见她第一面时就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