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里还真有高脚杯, 而且长缨对自己喝了多少还挺有数。
“我跟你商量个事行不?”
长缨捣乱也不耽误吃面,顺带着还说着时, “我下乡的时候钟婶挺照顾我的,我还说将来给她养老呢。她丈夫儿子都是烈士,虽说街道会照顾她,但我总觉得不放心,我想着回头把她接过来住,也不住家里,就是安排个地方,有时间就过去坐坐,我也放心。”
这想法虽说是一时兴起,但长缨有考虑过,“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而且咱们这气候稍微差了点,也不适合他们上了年纪的人养老。”
钟婶还不完全一样,她现在干活还很利落。
其实她自己可能也不需要,但长缨于心不安。
她当初说过的话,总不能是屁话随风而去不当数吧。
“你有想过,让她在这里做什么吗?”
“钟婶之前都是做零工的,不过她手艺不错,去服装厂工作也好,回头去托儿所帮忙照顾孩子也行。”
“她多大年纪了?”
“跟我爸差不多。”想到去世了的傅国胜,长缨声音弱了几分,“今年应该五十四五岁。”
“那么大年龄去托儿所,你这是想要她命。”娄越反客为主,抓住长缨的手在手心里细细摩挲,“听你说她应该是个细致的人,回头我帮忙把她安排一个清闲点的工作。”
“娄团长你真好,回头我让钟婶给你做四喜丸子吃,她做的四喜丸子可好吃了。”
提到吃,长缨显得欢愉许多。
娄越看着那因为喝了酒而显得微微迷蒙了的眼,又给长缨倒了小半杯酒,“要不再喝点?”
长缨摇头,“不喝了,整天喝葡萄酒都喝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