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陪着长缨的。
“我没事。”长缨没再挣扎,“哪有千年防贼的,防不住的。”
她甚至还有点庆幸,亏得这老太太没想着伤害其他人,不然在饭菜里下点毒什么的,那才真是麻烦事。
娄越抱着她往医院跑,这会儿她只能自己捂着脖子。
“我要是把头发留长一些,兴许好点?”
好端端的周末忽然间成了这样,不止长缨去了医院。
过周末的班子里的人都来医院探望。
这可是大事。
你说长缨要是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什么的也就罢了,可她欺负谁了呀?
怎么就遭了这罪。
周昌平站在后面,看着脖子里缠着纱布的人,觉得是自己的过错。
既然是赵春生的亲戚,干嘛留下?
留下就是祸患,要是报复在自己身上也就罢了,偏生是落在长缨这里。
“行了老周,这不关你的事。”长缨安抚他,“她能做恶我们不能,我想了下我最近得罪的人大概是市里的那些被调查的国营工厂,你让公安局的人去查查看,问问图书馆家属院那边看谁跟赵老太走得近。”
不算多缜密的杀人计划。
要换做是她,拿刀子就是了,怎么可能就拿一支钢笔来行凶呢。
显然教唆赵老太的也不是个多周密的人,公安局那边大概能查出来点什么。
长缨刚说完,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梁主任和他爱人章敏,长缨眼尖,看到了门外的冯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