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越只觉得她要逗自己,不过也乐得配合,只是那拿腔拿调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时,他睁大了眼,看向长缨的眼神都变了模样。
“我这是有备无患。”长缨振振有词,“不然你就继续当你的和尚去吧。”
谁爱做和尚谁去,反正不是娄越。
从长缨说的抽屉里翻到那从香港捎来的东西,娄越哭笑不得,“你让林老板寄的?”
“哪能?我还能没几个女朋友吗?”让尤兰给弄的寄过来。
饶是如此还被尤兰盘问了一番。
“你要是不乐意用就算了。”她昨晚喝多了忘了这事,今天可不会。
长缨扑了个空,人落在娄越怀里。
“傅主任馋我?”
长缨倒也不否认,“我好像的确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吝啬的没用那个爱字,只是指尖细细描摹着男人的眉眼。
这话如烈酒,举止如星火。
燃烧了整个荒原。
……
傅国胜还是第一次来西北,下了火车只觉得浑身酸疼,他还得跟警卫员一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那些都是老两口准备的。
“长缨这孩子也真是的,知道您二老过来也不说派人来接一下。”
“接什么?你以为她跟你似的不务正业?现在长缨可是大领导,忙得很,哪有那么多时间?”
傅爷爷毫不留情面的教训儿子。
傅国胜讨了个没趣,后悔自己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