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倒是没留人,只是送人到门口时不免多叮嘱几句,“路上小心些。”
娄越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想起她说过的话,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坚持。
不过他答应的事情也还没做到,倒也不着急。
那么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饶是如此,大院里也传了起来。
这到底是家属院,和日后干部住房十分宽敞不同,现在都住在这家属院的几栋楼上,风吹草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这边年轻男人半夜离开傅主任家的事情,像插了翅膀似的飞快的流传。
而当事人却并不知晓。
长缨的办公室主任大概知情,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偏生他过去的时候欧阳兰就在办公室里。
谈的也是这事。
刘扬只能先出去,隐约间听到欧阳兰的声音,“那是您爱人?”
说爱人都不合适,毕竟长缨的资料他一清二楚,婚姻关系那一栏写的是未婚。
未婚哪来的爱人?
不是婚姻关系的另一方,就算是处的对象也不合适啊,何况她可是高级干部。
“不是,我正在谈的对象,有结婚的打算。”长缨放下手里的笔,“怎么了?”
这一句怎么了问的欧阳兰那叫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您是领导干部难道不清楚?
现在还有个罪叫流氓罪啊。
就在前些天,赵春生就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查处。
现在又出现男女关系的事情,还传播的沸沸扬扬,就连省里都在问怎么回事,省组织部部长岳传盛特意喊他过去,旁敲侧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