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看着离开的人,在会议室小坐了几分钟这才回办公室,没多大会儿陈彪便是进了来,“长缨姐,昨天娄团找那个林老板说话了,不过应该跟这事没关系吧?”
“没事,他们是私事。”
陈彪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就怕他们再牵扯到一块去,不过娄团怎么还认识这个姓林的,资本主义果然没什么好东西。不过长缨姐,我们政委说了,市里种甘蔗归市里,我们那几个农场也想要搞,他让我再跟你商量商量这事。”
军区那边不至于再去搞加工厂,这些甘蔗末了还是得运到市里的糖厂和造纸厂去。
这其中自然牵扯到钱的问题。
陈彪就是个小账房,得说清楚这笔账。
“你现在倒成了葛朗台。”
陈彪嘿嘿一笑,“政委说了,我要当好貔貅,这样咱们军区就多一块钱少一分困难。”
话糙理不糙。
谁不缺钱呢。
军区这般经营也是没法子的事,总比部队经商当官倒败坏人民军队的名声好。
历史的车轮长缨阻拦不住,她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行,咱们先大概的来算一下这笔账。”
陈彪是个精于计算的,长缨给出足够的数据后,他很快就把账目掰扯的一清二楚,“那我们是不是也搞个牧场算了?甘蔗叶浪费怪可惜的,咱们这边的羊肉味道不错,到时候如果往东边贩运的话也能赚钱对吧?”
“那你为什么不把格局打开,干脆养猪和牛,到时候做火腿搞出口生意岂不是更好?”
陈彪是个实诚人,“我就是担心猪没羊身上那一层毛不抗冻,万一冻死了那岂不是浪费?不过养牛行,我觉得养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