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茅屋,倒是跟她刚下乡那会儿在大湾村看到的差不多。
“只烧了你二叔一家吗?”
黑伢子这才注意到,这位市里来的领导不止看着年轻,这声音也格外的年轻。
“他住的偏僻,前后没什么人,倒是没连累到其他家。”黑伢子感慨一句,“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林爱民觉得这人说话夹枪带棒的让人不舒服,可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才是,好像多说一句就是刁难人。
“老人家一个人住在那里合适吗?万一不小心摔着了,连个扶他起来的人都没有。”
长缨声音温和,林爱民觉得这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这会儿心疼的跟亲儿子似的,怎么就放心让老人家单独住在那里?
黑伢子尴尬的解释,“我二叔独来独往惯了的,不太喜欢与人来往。”
这话不对!
林爱民当即听出不对劲来,“那怎么你们村要弄祠堂的事情,反倒是在你二叔家商量?”
这前后压根说不到一块去,有猫腻啊。
黑伢子哪知道这些领导竟然这么敏锐,就这么三两句话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
他小心地打量着这俩领导,又回头瞄了眼,好像就来了这一辆车。
只是走在前面的领导后脑勺上似乎长着眼睛,“别看了,公安局的车马上就来。”
公安局。
黑伢子心肝一颤,说了什么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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