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的东西大家都能吃的出来,可不是她生病嘴里头泛苦。
就是橙子好吃。
她手上没什么劲,几乎没留指甲的人竟是划不开这橙子皮,没办法长缨只能喊一嗓子,“娄越。”
从窗户跳下去的人这次走了门。
长缨把橙子递过去,“你帮我剥橙子,我身上没力气。”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天生就是会发号施令一般。
娄越原本想着调侃一句,却又没忍心。
“你刚才跳下去做什么,没摔着吧?”
“没有。”娄越把洋葱放在她床头,“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你是怕我被人说闲话?”
长缨拿过洋葱来玩,她感冒引发鼻塞,现在都闻不出这辛辣味,不知道该可怜自己还是该庆幸,“你放这个做什么?”
“可以驱风寒。”
长缨被这话逗乐了,“那照你这么说,往后冬天我该往床头放一颗洋葱。”
这都什么封建迷信,他竟然也相信。
“医生跟我说的。”娄越把橙子剥好,“你想要让平川地区种橙子?”
“我觉得这橙子蛮好吃的,如果是品种好的话可以推广下嘛,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地理条件气候光照对水果影响还蛮大的,所以我本来是想问问你,正好跟钱有财他们交代下,你跑什么跑?钱有财都看到你了。”
何况,跟护士一打听就知道自己昨天是被人送来的。
躲开也没什么用。
“他在你手底下办事,也不敢胡说八道。”这点道理娄越还是知道的,他从窗户跳下去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也没听到那个中年男人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