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被这个态度弄懵了,“你……”
“我不太会照顾小孩子,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所以这个麻烦其实压根不存在。
长缨好一会儿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娄越,你现在可以这么说,就像孔雀求偶时会开屏炫耀自己的美丽来吸引人,可将来呢?将来你如果改变了主意呢。”
娄越思考了下,“那我去做结扎手术,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长缨:“……”是个狼人,你比那骚包的孔雀还要骚。
她一向能说会道,这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你说完了,能不能听我说?”
长缨没什么力气,她倚在沙发上按揉着太阳穴,眼睛闭着不想看这个世界,她一时间甚至不敢直视娄越的眼神,那是在太过于热烈。
“你说吧我在听着。”
“其实我之前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母亲和继父很恩爱,她也关心她的孩子,但那些孩子并不包括我。我年少时顽劣被父亲的老战友送到了部队,长大后虽然明白母亲的难处但又觉得自己这个人似乎很多余,我的存在大概也只是为了证明曾经有我父亲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