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得搞制衡,起码自己没完全掌握这边情况的时候,得把这碗水端好。
徐立川被这么说到了一句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长缨,娄团长给送了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得回礼呀?你打算回他些什么,我去弄来。”
不等长缨开口,徐立川又嘟囔起来,“这人牙不好,送他吃的好像不合适?要不送点用的?可惜你不会纳鞋底,不然还能送他几双鞋。”
这人手笨的很,起码在做针线活方面那可是真笨,还不如自己呢。
被嫌弃了一通长缨那点逆反心理也起来了,“那你给他做呗,反正他又看不出来。”
让她纳鞋底?绝无这种可能!
“我才不做呢,算了给他找点治牙疼的药吧,牙疼起来可真要人命。”
长缨看着在那里嘀咕的人,也没再解释什么。
反正也就一年时间而已,没啥好解释的,反倒显得自己心虚。
……
新的一年到来前,长缨去省里开会汇报工作。
从平川市到省城开车需要四个多小时,她早早出发到了这边,省革委会大院门口已经人等着。
金秘书看到从驾驶座出来的人不免些惊诧,“长缨同志自己开车来的?”
跟在后面的李秘书解释道:“司机家里老母亲重病,我们主任让他回家照看了。”
“这样,那是挺不凑巧的。”他连忙引着人进去。
平川在省里一角,八个地级市里距离省城最是遥远,这么个女同志开车几小时到来,金秘书落在后面低声说了句,“你怎么能让领导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