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都不给咱们工人说话了,指望市里的领导,做梦去吧。”
“他们就沆瀣一气,我们不信,今天谁要是带走黎中华,我们第一个不乐意。”
“就是,那姓郑的死得好!”
工人们群情激奋,现场的情况不太好。
徐立川注意到长缨的神色更加凝重,“这里怕不是比那吃空饷还严重。”
工会那可是工人联合会。
不帮工人说话反倒是欺压工人,这简直搞笑。
当初长缨处理了一批工会干部,养猪的养猪下车间的下车间,就是因为这么一个不能直接创造生产力的部门没必要这个主席那个副主席干事的留下几十人吃白饭。
当初能在沂县大刀阔斧的改革,可现在能在平川市这么如法炮制吗?
徐立川正想着,听到长缨吩咐,“你想个法子让他们安静下来,我跟他们说两句。”
“成。”徐立川倒是不怕,大不了自己护着长缨嘛,没啥好怕的。
偏生这边又吵闹的很,徐立川想了想猫进了没人的厂长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那暖水瓶。
不过拿起时徐立川又迟疑了下,这还挺贵的。
他拿起了一旁的洗脸盆。
这脸盆所瓷实呀,摔在地上顶多磕碰点漆色下来,还能用。
就是这洗脸盆被徐立川在地上来回摔了好几次走了样,虽然也没破洞什么的,但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