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女孩子逛街前化妆,总是说很快差不多。
实际上这其中的可操作空间大得很。
至于薛红梅嘛,母女俩见了面也没啥好说的,长缨也懒的去见。
“生呗,他们生气是他们的事情,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她是半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行了,不管这个了,我下午去新华书店那边找了几本书,倒是有和平川相关的,路上看看。”
徐立川看着那书名有些拿不准,“这哪里和平川有关系了?”
“笨,苏区能没关系吗?”
当下商品的流动性没那么强,长缨的牵强附会暂时说服了徐立川,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些书真的和平川没什么关系。
那就像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女人,蒙着面纱在烟雾缭绕中,看不清她到底什么模样。
“那也只能到了再说。”
好在第二天,再度换乘后的六小时,长缨终于带着她忠诚的徐秘书抵达了苏区平川市。
火车站附近向来都有黑市,两人大包小包的刚下车,就被好几拨人询问——
“同志,要米吗?”
“同志,要香烟吗?”
“同志,来点茶叶?”
饶是在上海的时候把乡亲们送的一些东西送给了大院的邻居们,这会儿长缨也大包小包差不多五个编织袋。
也亏得徐立川有的是力气,一个个扛着愣是汗都没流一滴。
“我先去打个电话,找人来接咱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