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句话套出了原委,长缨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你想开点,这父母与子女有缘分,但也有缘深缘浅这么一说,父母也不一定天生就要爱子女,有的人就感情淡薄嘛。”
长缨还真遇到过这类人。
世界这么大,什么稀奇古怪的存在都有,想开点就好。
毕竟她也从不曾期待从傅国胜薛红梅两口子那里获得父爱母爱,没断绝亲子关系还能时不时被她拉来利用一番就够了。
事实证明,傅长缨越是善解人意,傅哥就越是生气。
比起长缨来,爸妈反倒是小孩子。
一个区武装部的主任,一个大国企的会计主任,不信任自家女儿也不去查证,简直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听着傅长城在那里发飙,长缨觉得自己钱包里的毛票在流失。
“对了哥,你怎么忽然间关心我那些纸的销路了?”傅哥之前可没问过,肯定是有高人指点。
“就关心你不行呀?”傅长城懊恼的抓了抓头,“那个娄越问了句,我就想起来了。”
娄越,这个名字长缨倒是有印象。
“怪不得你总是输给人家呢。”
“傅长缨,你还想不想从我这里要钱了?”这是亲妹妹吗,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要的要的,那个娄越关心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没把精力放在训练上,下次比试肯定赢不了你。”
“这还像话。”这是他妹妹,和别人可没什么关系。
傅长城末了又问了句那连史纸的销售问题。
“我之前拜托了省地质局还有公安局那边的向武同志帮我联系了下,倒是和省对外贸易厅那边联系上了,他们答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