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生一到白家, 疾步上了楼。
他想起前段时间的车祸,以及后面白景一系列行动,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气息。
白若楠跟在后头,喊道:“你等等,走那么快干嘛?”
书房内,白景披着卡其色羊毛开衫,坐在真皮转椅上。
他手里拿着几分报告,面沉如水, 明明深秋的阳光与暖风吹拂, 他却只觉得冰寒彻骨。
白羽生进去的时候, 白凉生已经等在那儿了, 看到弟弟妹妹,无声打了个招呼, 正襟危坐, 朝着白景方向努了努嘴。
几兄妹都在办公桌附近坐了下来, 白景平时几乎不会在自己的书房见自家弟弟妹妹,这次的例外,仿佛昭示着下面话题的劲爆。
直到白沉两人走了进来,白景才抬头。
他本来打算让顾青轮先出去,毕竟这是白家人的私事,没必要牵扯别人。
窗玻璃的余晖反射到绵绵锁骨的那串项链上,白景凝神一看,震惊地望向白沉。
这条项链对白沉的意义,没人比他更清楚。
白景定了定神,让绵绵把门带上,说:“你们先看看这个吧。”
他将一叠报告递了过去,除了白沉外,其余几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都变了。
白若楠年纪最小,根本控制不住,惊叫:“怎么可能!?”
白景知道他们暂时还无法接受,他一开始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