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主席道:“一出大戏啊,说起来我一直觉得顾青轮给我感觉像一个人,他刚才那一笑,我知道像谁了。”
白沉专注地望着下方,并没理会对方。
学生会主席早就习惯了白沉那性冷淡的默然,自顾自道:“像你啊,不是说长相,也不是性格,这些你们相差的十万八千里。就是有时候惊鸿一瞥,偶尔露出的神韵,与你有点神似,像传承一样,说不定前世你们是兄弟。”
此时,绵绵若有所觉,心脏微微颤了下。
上方只有零星几个看热闹的低年级同学,并没有其他人。
绵绵在花坛边等了会,不断用消息轰炸白沉。
十几分钟后,才看到姗姗来迟的白沉。
绵绵耐心地等他与学生会主席说完话,才跟了上去,把之前那几道难倒他的题给白沉说了下。
白沉拿过他的书,刷刷几下在他课本上划出几个重点公式,说:“套用这几个,再试试。”
绵绵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见白沉已经往前走。
绵绵立刻把书塞回背包。
“呃,你别走那么快啊!”
大长腿了不起啊!
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走了出来。
白羽生刚停好车,无语地望着正拿着小镜子补妆补了十几分钟的白若楠。
白羽生:“够漂亮了,还补?”
白若楠:“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