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乐意。”绵绵哼了一声,美滋滋地搓着衣服,边掏出手机看一眼。
啧,还是没回。
白沉就是个天生性冷淡吧,撩得我自己都心头起火,嘴角起泡了,他还跟冷冰冰的贞洁烈女一样,十动然拒。
第一眼的感觉果然没错,谁想拿下他,就是嫌自己过得太舒坦,找罪受。
不过,绵绵乐在其中。
想到自己前头立的一个个fg,啧,爷现在就想挑战珠穆拉玛峰怎么了。
又有男生过来洗袜子,看到绵绵,奇怪道:“你这么多衣服,怎么不去楼下用洗衣机。”
绵绵已经在手工脱水了,用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的眼神:“洗衣机脏不脏,你滚滚,他滚滚。”
细菌千百万,你让我给白沉穿这种衣服?
几个男生看绵绵哼着歌离开的背影,道:“他是不是在骂我们。”
“我怀疑他在开车,但没证据。”
绵绵将所有衣服都挂了出去,挂满一个阳台,有点成就感。
等等,我都这么激动了,为什么下面没感觉,不会上次喝醉时真被白沉给踢碎了吧?
踢、踢碎…,想到白沉的那一脚,又快又准,绵绵脸色彻底黑了。
就在绵绵天人交战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轮哥,下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