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同意交往,只因为我名字里的绵绵吗?”她深深记得开学初,当她报出名字的时候,他刹那间亮起的眼,美得窒息。
其实这句话音量不高,白沉已经走出一段路了。
白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邢星听了大半,难以置信地看白沉:“你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脑子进的水,兄弟我都不知道。”
“你信?”白沉拍了他的后脑勺,慵懒地瞥了他一眼,“听她瞎扯。”
也是,太扯了。
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太对,问道:“绵绵两个字有特殊含义吗?”
白沉想了想,似乎也很疑惑:“不知道,但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像被什么特意篡改过。”
用着这两个字,却行着损人损己的行为,辱没了它。
在白沉心里,它,不得玷污,无可取代。
“你这什么奇怪的臆想。”
“或许吧。”
冥冥之中,有什么,让他去注意她。
他想知道她身上是否有什么古怪,在她刻意造谣宁姝时,顺势答应她的交往请求,以便观察她。可惜,她一直都只是一个骄纵的小姑娘,没什么特别之处。
在她改名后,白沉才感觉到,那股束缚他的力量,在减弱。
见白沉跨上车,邢星嚷嚷道:“我可是把小老婆借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白沉懒得理会咋咋呼呼的邢星,和死小孩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