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和白沉说过,你很快就能摆脱我。
摆脱啥,又粘上了。
绵绵搬出白家,考虑的因素很多,其中好几个因素和白沉脱不开关系,现在我只是换了个地方和他同寝?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绵绵哭丧着脸。
“咦,你们不是都高二吗,我记得他在你们年级挺有名的,和他在一起,你脱单几率都能高很多。我看你们体育课比赛的视频,你们腰力很不错嘛,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学长说得还挺欢乐,在繁忙的课业中,偶尔调侃调侃小学弟是他不多的生活乐趣了。
绵绵现在心里就像埋着一座活火山,心态快炸了。
学长其实不太明白绵绵炸的原因,只是察觉到绵绵的意兴阑珊,安慰道:“男生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他这人吧,不算难相处,因为根本没相处的机会。他不太回寝室,你基本等于一个人称霸了。”
“学长,你知道我搬寝室前,就是和某个人生活、理念、习惯不和,才想着住校,让双方都解脱吗?”
“有这回事?”学长也不记得绵绵有没有说过,不过能理解。
“之前与我同住的,就是白沉。”
“……”
电话那头在长久的寂静中,学长吐了两个字。
“保重。”
绵绵看到两张并排的上铺床,陷入了沉思。
脑海里划过两人之前的相处,还有不断被折腾的各种画面,以及他将人得罪的死死的信息,倏然站了起来,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