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看着白沉的表情,哪怕药水进入最严重的伤口处,也没什么波动,啧了一声,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家伙哪像个高中生。
“是你朋友?”她一直以为,在白沉眼里,没有任何特别的人,包括那群围在他身边的孩子。
“谁。”
“外面烧糊涂的小朋友。”
“不是。”
看着门关上,校医摇了摇头,有些可惜:“那孩子真可怜。”
在校医看来,这又是个苦苦求白沉关注而被无视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不分男女,谁让有种人天生就是人群追逐的焦点,偏偏这人冷情冷性。
白沉出来,就看到等待着的小孩蜷缩在地上,又睡过去的样子。
脸蛋肉贴着墙壁,似乎想降降温。
白沉半蹲。
戳了下。
很软。
“起来。”
绵绵听到声响,疑惑地摸了下脸。
看到白沉带着条薄毯,身上的伤明显有处理过的痕迹,两眼一弯。
刚要站起来,可能蹲久了,一站起来腿就有点麻。
“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