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阳极,命格至阳至刚,一般人坐他东面压不住他,就会被反噬。”
成凉家以前就住在一个破道馆旁边,后来那道观因为诈骗罪财产全部充公了,但据说成凉是学到了一点真本事的,当然这是其他同学传出来的。
绵绵心里犯嘀咕,难道这事情最可怕的不是,你们居然都知道白沉的八字。
我要是白沉,被人这么事无巨细的关注,还不分男女,大概也会冷成北极。
到下课,绵绵已经理完书包,起身决定去上个厕所,再思考思考什么时候换位置合适。
站起的瞬间又感到那一阵眩晕,好像眼前景物都模糊了下,绵绵一手撑在桌子上,症状不严重,他并没有放心上。
一旁,沉默了三堂课的刘雪阳喊住他:“顾青轮,早上…”
绵绵还是有点惊讶的,这是小冰山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却被他打断,他知道刘雪阳想说什么,摆摆手:“没事,是我多管闲事,你也别放心上了。”
刘雪阳:“不是!”不是多管闲事。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顾青轮前后态度差别有多大,之前他再怎么赶,顾青轮都是笑着的,现在却客气疏离。就因为知道顾青轮愿意亲近时的态度,刘雪阳才真切的感受到,被他亲手丢弃的是什么。
绵绵摸了下后脑勺,坐了回去,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下面的话。
他暗暗喟叹了一声,早上的气闷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那点气闷,是失落,也是没试探的遗憾。
他没那么小气,也不想揪着这些不放,刘雪阳只是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罢了。
再说他这段时间,的确挺麻烦学霸同桌的,即使没缘分,也没必要恶言相向。
注意到刘雪阳手腕上的擦伤,大约早上只整理了校服,绵绵从钱包里拿出备用的酒精棉棒和创口贴,创口贴上面还有皮卡丘图案,这是白景为他准备的,在白景眼里,弟弟永远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