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盛时期都不是白沉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被白沉一掌掐住,另一只手拍向胸口,同时膝盖踹到他微微抬头的地方。惊骇让绵绵清醒了不少,往一侧躲过,与白沉的膝盖擦过。
“嘶————”绵绵滚落大床,倒吸一口气,疼,疼死了。
白沉,看不出来你也会沉不住气,还挺燥啊。
痛得绵绵头皮发麻,他蜷缩在地上,忍住不去摸受创部位。全身控制不住地轻微痉挛,把剩下的痛吟吞了回去。
这不是装的,谁被这么来一脚都可能报废。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稍稍往后退了下,就刚才那一下,他这辈子又要过上处男的日子了。
白沉深吸一口气,压一下心中火气,以为自己踢坏了人,正待开口,谁知道那痛得龇牙咧嘴的坏小子猛地爆发出笑声:“终于看到你别的表情了,原来你也会生气啊!”
笑的很是可恶。
“顾青轮,你真幼稚。”白沉很少带着全名喊绵绵。
……
…………
“哦。”
咋滴,你咬我啊。
绵绵厌透了白沉总是一副万事了然的样子,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白沉唇紧绷着,欲说什么,还是沉默了下来。
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酒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