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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语正对着盥洗台上的镜子, 看到他神情专注、温柔, 极像对待珍品的样子。

“好了。”苏文航感觉她头发干了, 关了吹风机,放好在储物柜里。

“哎呀, 腰疼。”苏文航站久了,腰又疼了, 整个人弯成虾米。

郑安语连忙扶着他:“快去趴着, 我还没给你擦好药酒。”

女人帮男人擦好要药酒后,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开了窗, 灌进冷风散散气味。然后去卫生间洗手,洗手液沐浴露洗发露都上, 闻了一下手,确认没有残留药酒的味道。

苏文航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见到郑安语从主卫出来,说:“要不, 你去客房睡吧。”

女人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

“我身上擦了药酒, 味道很大, 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苏文航注意到她特意开窗散去味道,又在主卫里洗手用了很长时间,看来她很嫌弃这味道。

若是平时的话, 郑安语早就高兴地跳起来,不用跟苏奸商睡,夜里睡觉都偷笑。

可是,她现在……不太想离开。

她自己给自己解释,因为苏文航受伤了,她得要照顾他,夜里帮他接杯水或者扶他上厕所。

“没关系。”

三月的气温低,她走去飘窗前,关好窗户,回到床上休息。

次日清晨,苏文航的腰依旧疼着,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大概两天后疼痛感才会消除。

郑安语本来想请假在家陪苏文航的,但是她已经请假两天回老家祭拜祖先,现在再请两天,估计主编不乐意。

而且主编昨天给她发信息,有任务发给她,她就更不能请假了。

苏文航没法下床做早餐,今天早餐是郑安语做的,煮的是肉片米粉,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出锅了。

临近上班时间,今天苏文航不能出门,不能亲自送妻子上班,郑安语吃得比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