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放置好,卫如流根根除去除去慕秋发间的金步摇。没有了束缚,柔顺青丝散落下来,划过卫如流的背,垂落贴合在她起伏的身线侧,空气中栀子幽香浮动。
外层喜服被点点剥去,层层叠叠,半落在床褥,半悬在半空。
刚才喝下去的酒劲渐渐起来,慕秋经有些醉了,眼眸夹着明亮的水『色』,眼尾泛着红晕,卫如流命人进来伺候她沐浴。
趁着她沐浴时,他俯下身,将床那些花生、莲子、红枣个个都扫落在地。
夜『色』愈发浓重,卫如流裹挟着身水汽,穿着里衣走到慕秋前。慕秋顺着卫如流勾她腰的力度,躺倒在绣有鸳鸯戏水图的喜床。她的柔若无骨,沿着他的小臂点点滑到他的肩膀,攀在他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门缝钻进来席卷屋内,将桌摆着的那两根喜烛火焰吹得下摇晃,夜未曾消停。
那把染血的弯刀,在兜兜转转中,被唯适合它的刀鞘彻底容纳。
眼前这位沐浴过腥风血雨的妖刀,也终于被他念念的姑娘枕在怀里。
翌,慕秋再醒来时,外是三竿。
她眨了眨眼,眼里睡意惺忪,直到掌『摸』到另具温热的身躯,才猛然转醒。
“醒了?”头顶方传来卫如流略带哑意的声音。
慕秋“嗯”了声,侧过头,透过散落下来的暖红『色』床帐看向窗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躺会儿起来用午膳吧。”
慕秋哭笑不得,都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居然说还早?
不过她半夜才睡下,整个人还犯困,在卫如流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重新闭了眼睛。
以前亲近慕秋时,卫如流总要顾忌着礼数克制自己,如今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他像是寻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般,有搭没搭地顺着慕秋的发梢。
他玩着玩着,玩出了新花样,用指尖将她的发梢绕了圈又圈,又在快到发根时松,任由她的长发与他的长发散落混在块儿,慕秋嫌他烦,仰起头咬他,卫如流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指尖顺势钻了进去,用柔软指腹摩挲着她的虎牙:“闹。”
刚说完,他就觉到指尖处蔓延股湿意。
察觉到卫如流眼神瞬间幽深,慕秋见好就收,传唤婢女进屋梳洗摆膳。
卫如流:“……”
慕秋净过脸,转头看,卫如流还倚靠在床榻边。
他身只着了里衣,因是在自己屋里,里衣松松垮垮穿着,衣襟微微散,『露』出大片精瘦的锁骨。
慕秋笑了笑,喊他:“夫君,我饿了。”
卫如流眉梢微挑,被她这番称呼取悦:“好。”
他翻身下床,挥退了要前伺候他的婢女。
慕秋见状,拧干帕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