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好耶!”
胤礽和胤禛斜眼看胤佑,最终想着能多抓一个劳动力也好的念头,随便他去做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拿谁开刀。
在此之前——胤佑举起手:“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分类出来:借钱少的,借钱多的,还有真需要或者花天酒地的?”
胤礽想想, 也对。
这一调查也用了些许日子, 户部侍郎阿山心里惶恐不安,倒是偷偷摸摸递出去不少消息,直言太子有意查国库借款。
就是没啥人搭理便是。
比如有同僚笑道:“就连格尔芬都借了好大一笔来着, 咱们借的那些算什么?天塌下来那还有高个子顶呢。”
格尔芬是索额图的嫡长子。
身为太子的伴读,亲信, 他都敢借钱不还更何况旁人?再说了朝堂形势复杂,太子敢得罪满朝文武吗?
户部侍郎阿山觉得挺有道理。
他举起杯盏大笑:“是为兄的错, 来, 继续喝!”
只是畅饮的众人不知道索额图现在正冷汗涔涔而下。他跪在毓庆宫里, 感受着让脊背上阵阵刺痛的视线, 忽然发现在自己未曾察觉的时候太子已经变了许多许多。
太子冷笑一声, 将侍卫送来的消息砸在索额图的身上:“叔公, 您老了, 您上书乞退吧。”
这句话轻飘飘的。
落在索额图的耳中却宛如一道惊雷,他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太子。
太子胤礽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