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又可笑。

苏城说得很认真，也很高兴，那双眸子里染着光亮，欣喜的看着一旁的含笑，等着她的回应。

她微微一笑，打断了少年的话，也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苏城，你想说什么？”

她笑容娇俏美好，可是眼中神色却是令人如坠冰窖。

苏城别开脸，只当作没看到，强压下心头的那一抹苦涩，声音里带着对自己的厌弃，“姐姐，我只是害怕……”

第697章 像以前那样

“……那些今天说喜欢我的粉丝早晚有一天也会离开我，他们爱的不过是自己想象之中的我，可我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

含笑点点头，似乎是有些惊喜，“你果然是长大了，对自己有了新的认知。”

苏城只是笑笑，看着含笑垂落在身侧的手，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勾住。

柔软微凉的细腻，那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口，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少年那双眼睛里带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姐姐，我看到了，你拒绝了秦淮言，所以那天你都是在骗我的对么？”

她没有男朋友，也从来不喜欢什么所谓的成熟的男人。

含笑没打算否认，只是开口：“没骗你，的确不是和他在一起。”

苏城眼中笑意更深，他并没有听出含笑话里的真正意思，声音里透出高兴，“我就知道，姐姐怎么会喜欢秦淮言那样的老男人。”

含笑抽回自己的手，整理着少年凌乱的衣领，笑容灿烂，“那不叫老男人，叫成熟，何况他还是你的前辈，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合作的机会，你背后这么说他，以后见了面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