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淡的，如春风拂面，在寒冷的夜里带来了丝丝暖意。

但他很快又回过神来，收起了嘴角的笑容，话语带着些遮掩，“与你无关。”

含笑有些不放心，“你是和别人打架了么？”她顿了顿，语气轻软，“打架是不好的。”

“不是。”苏城急声否认，“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含笑就更加不信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阿城，摔跤也不会伤得这么重啊。”

你额头那个包肿得都快成一座小山了。

被人套麻袋就套了呗。

坏事做多了天不报应自有人收，少年接受这个现实不好么。

含笑越想越偏，嘴角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漏出了声。

好在雨声大，苏城没发现。

当然少年现在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就对了，眼中的神情越发的阴沉，他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冷声道：“我说摔了就是摔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女孩似乎也被他吼得一愣，身体颤抖了下，垂下眸子，不敢再去看他，只是盯着着地面。

吼完人，看着对方这副模样，苏城心里的气就更不顺了。

可是却找不到发泄得的途径。

最后只能低骂了一声。

苏城跟着含笑回了公寓，这才发现从公寓到他等的地方不过才十分钟的路程。

他憋着气，想问那半个小时含笑去干嘛了。

只是看着那道脱了雨衣后被雨水打湿了一般的纤弱身影终究还是憋了回去。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