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陆曼城,车牌也是经过扫描才被允许进入。
住院部楼下,秦随城匆匆从大楼里走出来,为他打开了车门。“陆总!”
陆曼城一下车就烦躁地扯下领带问道:“不是说所有可能刺激到她的东西都不允许出现在病房里吗!是谁又看管不周了!”
秦随城也不明白,“今天疗养院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地来,并没有出现什么新事物。只有那个会诊医生是新入职的,但是我们调查过,他的背景也是清白的,不可能会刺激到夫人……”
电梯门口,陆曼城脚步一顿。
他扭头看向秦随城,眯着眼道:“这么说是没查出来了?”
秦随城一惊,低下头道:“对不起陆总,是我没用。”
向来温和的陆曼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警告道:“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其他事情,你可以办不好。但是这家疗养院里发生的事,你必须做好!明白了吗!”
陆曼城一下松开秦随城的衣服,秦随城往后一跌,脚跟哐地一声撞到了垃圾桶上。
可是面对陆曼城的怒火,秦随城没有一点委屈怨怒。
他只是乖觉地低下头,“明白。”
“叮——”适时打开的电梯门缓解了两人之间的额气氛。
陆曼城匆匆上了楼,走向江思晚的病房。
屋外已经密密麻麻地站了一群医护人员,个个都顶着一副惹了大事罪该万死的表情。陆曼城冷生生地剐了他们一眼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装点如住宅般温馨的病房里只躺着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镇静剂的药效还没过,江思晚此刻睡得很安详。
这个女人是陆曼城的母亲。
以陆家现在的地位,她本应该阔太太一样和别家的夫人一起出去喝喝下午茶,看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