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真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可是他还是勉强道:“这有什么关系呢?你还是救的是我啊,而且……”
他还没说完,便被薛水芸打断:“不,你不明白!”薛水芸摇着头退后,“你们都不明白……你们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你,我不会失去什么,可是如果没有剑,我就不是我自己,不再是薛水芸了!”
薛水芸从婚仪上仓皇而跑,大殿上乱成一团,处处都是闹哄哄的,前一刻的欢声笑语都变成了窃窃私语、冷嘲热讽。
“四象门这次丢了大脸了。”
“他们怎么收拾这场残局……”
四象门的人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许多长老脸都黑了,要找薛水芸之父责问,却发现薛城早就跑去追他女儿了。
“真是晦气!”
虞真失魂落魄地站在台上,直到几位师弟将他扶下来,安慰他,薛水芸跑了便跑了,还有其他更加美丽修为更好更配得上他的女修。
“不,再没有更好的了,”虞真怔怔道,“是水芸误会了,我答应与她合籍不是因为恩情,而是我心悦她,是我的错,我一直没有明明白白地告知她。我以为她能了解我的心意……她
不能用剑了,怎么高兴得起来?如果是我失去了剑,我也不会高高兴兴地……”他长叹一声,苦笑道:“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把水芸的剑看得太轻了。”
虞真看向薛水芸跑走的方向,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喃喃自语:“我要求得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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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门因薛水芸当场退婚乱成一团,但很快就控制好了局面,虽说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被其他宗门背地里嘲讽几句也是很恼火的。东道主这种情况,客人们也不好再呆下去,因此便陆陆续续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