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赏哦了声:“感觉如何?可有好转?”
盈欢将头垂得更下,闷闷地嗯了声。
傅如赏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停顿过后,才有下一句:“你似乎挺不习惯。”
这还用说吗?盈欢撇嘴。
傅如赏道:“无妨,我也不是很习惯。”要如此坦然地面对她。
“可以一起习惯习惯。”傅如赏说罢,便轻抬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贴着她柔嫩丹唇。
盈欢瞪大了眼睛,同他对视着,却只注意到了自己颤动的睫毛。她不知自己为何要选择闭上眼,总而言之是这么做了。而后感受着他的的唇碾压过她唇的每一寸,酥酥|麻麻,好似咬开一颗花椒,嘴唇整个失去知觉。花椒麻到舌尖,让舌头也跟着感觉迟钝,都被整个蹂|躏过一次,才反应过来。
更可怕的是,仿佛有一根线从嘴直接连接心,心里也跟着发麻。
第三次。第三次他吻她。
但仍旧新奇到脑中充血似的,令人思绪昏沉。
不对,好像不止是第三次,那日……还有好多次,但因她那时思绪极为充沛,都被别的东西占领,无暇顾及亲吻一事。
她懵懵懂懂地乱想,感觉那些念头都渐渐地融化掉,连她也要融化掉了。
傅如赏扫荡过她整个口腔,最后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勾着她舌尖松开。盈欢腿一软,便要跌坐在圆凳上,却被那双强劲有力的长臂先一步搂住。
她仿佛溺水,大口喘气,眼迷蒙地望了他好几秒,才恍然发觉自己在做什么。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将他胸口扯皱一团,实在有失体面。
盈欢有些羞赧,推了他胸膛一把,但没推开,反倒感觉到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将她逼近他。
傅如赏再次俯身,堵住她唇舌,她破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自己只听见一个音节,便臊得想钻地缝了。
这是她的声音吗?怎、怎么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