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如果刚刚的木马病毒没有清除,那么他们看到的就是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霍普斯托着油画,凯特紧盯着她走进了11号房间,关上了房门。霍普斯把油画放在室的桌案上,从房间沙发下摸出了一把刻刀,她动作迅速地把刻刀插进画框和背板的缝隙里,划开扭动手里的刻刀。
画框和背板分了开来,但是,霍普斯只见到一张单薄的a4打印纸从里面飘了出来,监控室里的人都能清晰地看见那张a4打印纸上打印着几个字:
抓到你了!
放打印纸的卡拉汉探员怪促狭的。
霍普斯一怔,她下意识地丢掉手里的画框和刻刀,往门口冲去,凯特对着对讲机说道:“行动!”埋伏在门口的fbi立即冲了进去,霍普斯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冲进来的探员们牢牢地控制住了。
这就是克拉克所听见看见的,此时克拉克听到布鲁斯对他说道:“我走了,你去做事吧。”布鲁斯明显心里有事,还那般明显地避开他靠近的动作。
“我是法医,布鲁斯,接下来的工作是现场勘查和探员们该负责的事情,”克拉克一把拉住了布鲁斯的手腕,他眼睛直视着布鲁斯钢蓝色的眸子,说道:“你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
克拉克湛蓝色仿佛无云时天空的颜色,布鲁斯盯着这双眼睛,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了浓浓的不解和一点点的委屈,而此时,克拉克抓住他手腕的手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克拉克追问道:“发生了什么,布鲁斯,告诉我!”
布鲁斯低下头,看着克拉克握住他手腕的手,他很清楚,自己所谓精湛的演技和巧妙言语的糊弄都是瞒不了眼前这个人的,这人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阿尔弗雷德最了解他的人。
于是,布鲁斯实话实说:“戴安娜说了些让我十分在意的话……”
“什么话?”克拉克追问道。
“什么话,我只能告诉你,克拉克,她说的那些话和你有关,”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他说道:“但我还没有理清我的思绪,我不知道从何谈起,让我想想。”
克拉克眼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从认识布鲁斯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布鲁斯听到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言论如此触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
但克拉克总归是体贴的,他知道自己的挚友就是这个一个性格,他希望一切尽在掌握而十分稳妥,他总会把一件事情调查清楚后,才会明明白白地讲给他听,想必,戴安娜在他的超级听力没有听他们说话的时候,透露了什么让布鲁斯在意的事情的吧。
这样想着,克拉克说道:“fe,我一直在这儿,你想通了,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