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年无奈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信,别说你不信,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他们那哪是来砸店的,分明就是来碰瓷的,你说我一个残疾人,好不容易开了这么一家小店,他们至于这么干嘛?”
“你是残疾人?”刘征听得一怔,随即上下打量乔星年。
“我是聋人,耳朵听不见。”
刘征质疑道:“你听不见?那我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是听不见,但我看得见,我读得懂唇语,只要你让我看到你说话,我就能知道你说些什么。”
刘征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说:“这世界上还真有人能读唇语?我还以为那只是小说里的情节。”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乔星年点点头,说:“就像今天发生的事,如果我不是纯正的唯物主义者,都要以为闹鬼了。”
「噗」,林南岳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去个厕所,待会儿再继续。”
乔星年无辜地看向刘征,说:“我说的很好笑吗?”
本来刘征只觉得有点荒唐,经林南岳这么一笑,也像是受到了传染,忍不住扬起嘴角,只是职业素养让他又压了回去。
“不是,那什么,我们继续聊。”
“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咱们聊点别的,你读唇语有什么窍门吗?”
“看得多了就会了,也没什么窍门。”
“那你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你看我每天跟那么多人说话,也没你这本领。”
刘征和乔星年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直到林南岳回来。
“乔星年,麻烦你在这儿等会儿,我们要审一审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