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持刀伤人,他作为酒吧的主人肯定要被喊去问话,酒吧说不定也要暂时关停。
并且,如果这个人是单独行动,应该不敢这么猖獗,肯定还会有同伙的。
谭竖越想越觉得恐怖,但思路也越来越清晰,他相信华国的法制安全,只能在这种时候努力降低受波及的范围。
他面色慢慢镇定,维持着声音的清晰:“不要伤害酒吧里的其他人。”尤其是不要看到对面的阮熠。
走廊里人很少,酒吧里被搭讪甚至当众接吻都是很常见的事,没人注意到角落的小动静。
阮熠本来朝这边走的脚步一顿,忽然停住了。
他看见那个堵着谭竖的外国人站了一会儿才侧开身,但谭竖却没再朝他瞥一眼,而是和那个外国人一起朝酒吧外走去。
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阮熠眯起眼睛,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酒吧在一楼,要坐电梯下去。
谭竖被外国人挟持着去了地下停车场,对方毫不客气地把他推进一辆黑色轿车。
里面果然还有别的打手,有人过来绑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后排,持刀对着他,防止他逃走。
谭竖回忆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猜想着嫌疑人名单。
这时,面包车开了。
谭竖心中警铃大作,他试图解释:“哥们,你们抓错人了吧,我也不认识你们啊,我没招惹谁,今年的三好市民都有我一个。”
把他带下来的那个外国人握着方向盘,闻言哈哈大笑:“算你不走运,跟
eeze是好朋友,不过只要你乖乖的,等我们老板跟老朋友叙个旧,那么你就可以毫发无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