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竖清了清嗓子,“我可以把外套放下来了吗?”
说着,他就要抬起衣角。
“不行。”
“哦。”
谭竖又把手放下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扑面而来的柑橘小玫瑰味他很喜欢,多憋一会儿也没什么。
好奇害死猫,不知者命长。
……
算了,还是好奇。
“那个,”
谭竖又试着问,“你怎么在这儿?还挺巧的。”
腺体微微发烫,已经可以嗅到清浅的信息素。
阮熠心情很差,进退为难,此刻对方用像是要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的劲头,小嘴叭叭个不停,跟个行走的小喇叭似的。
他拳头都要硬了:“你是好奇宝宝吗?”
话音刚落下,后颈传来的酥麻感让阮熠忍不住双手撑着洗漱台,闷闷哼了一声。
身体的变化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耳根慢慢染上红意,他的情况算不上好,信息素在慢慢外溢。
不赶紧做个临时标记的话,可能会有状况之外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