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的眼睛只是极其短暂地在沈岱脸上停留,脚步都没缓过一下,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你不能不给我申辩的机会。”沈岱转过身,看着瞿末予的背影,拔高了音量。
瞿末予头也不回地撇下一句话:“书房。”
沈岱咬了咬牙,跟着上了楼。
瞿末予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桌子上,然后坐进椅子里,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揉按着眉心。
沈岱看着瞿末予疲倦的样子,难以控制地有些心疼,哪怕他心里也堵着怨气,依然忍不住想要关心他的alha。
“赶紧说。”瞿末予不耐烦地开口。
沈岱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简洁明了地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知情。”
瞿末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沈岱的目光带些不加掩饰的轻蔑。
“我知道你不相信,来龙去脉我需要几分钟讲明白。”
“这件事谁受益?”瞿末予的语气满含嘲讽。
“……”
“你一直想要我的标记,没错吧。”
沈岱垂下眼眸:“是,每一个oga在发情期的时候,都渴望被标记,这是本能。”
“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呢?”
沈岱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任何时候他都渴望被瞿末予标记,渴望被瞿末予喜欢,渴望被瞿末予视作此生唯一,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这份感情,为何到了此时此刻变成令他难以启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