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都是周期性的,矿业的低迷跟大环境挂钩,在整个行业都不太好的时候,星舟的业绩也称得上出色,你不用过于担心,股民是有判断力的。”
“希望吧。”瞿末予用手指的骨结顶着太阳穴,想要用疼痛来置换疼痛。
“我给你按一按好吗。”沈岱托起瞿末予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或许能缓解一些。”
“你有劲儿吗。”
沈岱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以前常给我姥爷按摩的。”
沈岱先用手指轻柔地顺着瞿末予浓密的黑发,然后从眉心开始横向和纵向的按压:“还满意吗老板。”
瞿末予低笑了一下:“嗯,有点儿劲儿。”
“我是男的。”沈岱觉得这解释挺别扭,但又实在想说,“oga只是我的第二性别,我当然有劲儿了。”
“好,你说得对,又发现了你的一个优点。”
沈岱心里直泛甜:“你感觉好点吗?”
“好些了。”瞿末予吁出一口气,听来好像真的舒缓了。
“你的身体最重要,明天就休息一天,不,半天吧,好吗。”
“不行,明天一定是暴风雨的一天。”瞿末予闷声道,“你听过那个我大伯想分家的传闻吗。”
“听过,难道他真的有这个打算?”
“嗯,他想把化工板块从星舟剥离出去。”瞿末予的声音透出一丝阴冷,“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沈岱想要提醒瞿末予小心瞿承尘,但现在提什么易感期,显然不是时候,瞿末予需要的是平复心情,赶紧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