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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掠食者 水千丞 1264 字 2022-10-02

“不确定?”

“嗯,我不准时,次数也比较少。”

“你真的不去检查一下腺体吗。”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省事儿。”

“可是我喜欢你发情。”瞿末予突然轻咬了一口沈岱的脖子,距离腺体不过寸余。

沈岱低叫了一声,身体忍不住蜷了起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瞿末予咬他脖子这个行为,太有象征意义,他无法不联想到标记,这时候任何一个oga都很难淡定。

瞿末予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一下他的唇,仿佛在回味什么:“你发情的时候够劲儿。”

对于不肯给出标记的alha来说,oga的发情期是他们的纵欲盛筵,这个时候的oga又骚又听话,可以给alha生理和心理的极大满足,但对于一个疯狂渴求被标记却不得的oga来说,那就是一段丧失文明、回归原始,被迫臣服于肉欲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磨难。

当瞿末予说出这句话时,沈岱只能回以沉默,他知道瞿末予嫌他平时“不够劲儿”。

瞿末予却毫无察觉,他咬着沈岱的耳朵低笑:“年假的时候,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让你发情一次好不好。”他用气音轻语,“放假了我想好好休息,好好干你。”

沈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我想去南非……”

“好啊,我们就去南非。”

“不是,南非那个矿……”

“会有时间去的。”瞿末予掐了一把沈岱的腰,“好了,去上班吧。”

沈岱仓惶地下了车,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头也不敢回地朝公共电梯跑去,他的脸可能红了,反正热腾腾的,同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瞿末予并不考虑发情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会因为得不到alha的标记而备受煎熬,可又能如何呢,瞿末予本来就不会考虑他。但他已经不再轻易感到受伤害了,当他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路上遇到的所有困苦和阻难,都在他的预期之内,他不会轻易放弃——除非遭遇的远超他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