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熟练地从保姆包里取出小奶瓶,打开盖子喂丘丘喝水,沈岱则提前准备好了口水巾,等他喝完就给他擦嘴。
当沈岱意识到俩人刚才的配合有多么默契时,微怔了一下。他看着瞿末予拿着奶瓶把玩的手,修长、有力、干练的手,这双手经常带着昂贵的腕表,从西装袖口下延伸出来,或拿着钢笔潇洒地签字,或持握着电子设备处理工作,或一页一页翻看文件。手是人体最灵活、应用范围最广的部件,此时它们脱离了所有工作场景,拿着一个小小的奶瓶,仅仅是这个局部画面,就能让人产生无数温馨的遐想。
这个顶级alpha在用签亿万合同的手给他的孩子拿奶瓶,沈岱突然就受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击。
“喝了这么多。”瞿末予晃了晃小奶瓶,“他可真是能吃能喝能拉,小猪一样。”
“不然怎么长大。”沈岱给丘丘擦干净嘴,“你小时候肯定也这样。”
瞿末予笑了笑:“说的也是,要是oga的话小时候应该好养的多。”
“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没养过oga。”瞿末予悄悄挨着沈岱的肩膀,调笑道,“你生一个我们养养看。”
沈岱坐直了身体,没搭理他。
“阿岱,你是不是生气了。”瞿末予毫不避讳地观察着沈岱的表情,“医生说的话你不喜欢?”
“不是。”沈岱把口水巾叠好放进包里,转而直视着瞿末予的眼睛,“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相处。”
这回轮到瞿末予坐直了身体,他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