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好凶。”
还是这么孩子气,银筝以为经历那些事情,沈轻微性子会有所转变,现在听到她依旧如此孩子气的话,银筝说不上心头浮起的滋味。
是喜欢,也是担忧。
她喜欢这么无拘无束的沈轻微,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如孩子一般。
也担忧她为此受到伤害。
银筝突然就想到刚刚师叔说的那句话:“罢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沈轻微的头,沈轻微疑惑:“师姐怎么进来了?”
以前她求银筝进来,银筝都不肯,沈轻微还以为她讨厌这里,银筝不是讨厌,她只是讨厌看沈轻微痛苦,而无可奈何的自己。
所以她从前很少踏进阴池。
银筝看向她,问:“疼吗?”
“还好。”沈轻微低头,确实不像是从前那般,疼得受不了,也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其他原因,银筝说:“不疼就好。”
她眼底火苗闪烁,倒映水光艳艳,冲淡平时的冷静淡然,添了柔软。
沈轻微不经意和银筝视线对上,却挪不开,她问:“师姐,你有泡过阴池吗?”
银筝摇头:“没有。”
阴阳门的传统,至阴体质才需要浸泡阴池,吸纳阴气,她并不需要。
沈轻微问:“那师父有没有说过,你泡阴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