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韩佑宁嘴唇蠕动了几下,忽然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个躬,裴有龄受宠若惊。
“你这是……”
韩佑宁开口:
“裴叔叔,我们虽然交往不多,但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一位品行高洁,德高望重的前辈。我的身世您也是知道的,也清楚我在韩家不尴不尬的地位,所以请您务必相信,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出于这世上能少一个我这样的可怜人的希望,发自我一片真心。”
裴有龄被他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大话,心底隐隐有些发毛,总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很不愉快,甚至对自己产生重大影响。他心脏蓦然一紧,语气略僵地发声:
“你说吧。”
韩佑宁又向他低了低头:
“裴叔叔,25年前,您事业受挫,旗下几家公司资金短缺,陷入危机。那个时候,您每天早出晚归脸色惨淡,甚至还生出了轻生之意。”
这些都是在裴有龄一次又一次对他人的感慨中听来的,而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讲的故事大不相同:
“您的妻子看到您如此沮丧失意,就也跑去求人,最终求到了当时生意做的最顺利的韩健弘身上。韩健弘也知道您的情况,您甚至也向他求过,被他拒绝了。韩健弘见到了令夫人,见她如此年轻美貌,就向她提出了一个要求——”
裴有龄呼吸加重,放在两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隐隐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