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野捕捉到里面的信息,觉得这是个哄人的好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也让你咬脖子,不生气了好不好?”
江屿上下打量他,将信将疑:“真给我咬?”
“真的。”郁野转过去把后颈送到江屿面前,“咬吧。”
江屿盯着郁野的后颈看了一会,舔了舔唇瓣,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去。
送到嘴边的脖子不咬是傻子,郁野上赶着给他泄愤,他就成全郁野。
腺体是alha绝对不容侵犯的领域,后颈被咬住的时候,郁野几乎是本能地想把江屿掀开,然后千百倍地还回去,好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那种感觉太陌生,像是亲自把命门撞到枪口上。
郁野眉头紧锁,强行压下暴戾的念头,克制住想找出口发泄的信息素,手掌抓着浴缸边缘,青筋都绷了起来,忍受着江屿的发泄,愣是一声痛都没叫出来。
带着最初报复郁野的念头和对如今现状的回击,江屿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直到咬得他牙根发酸才松开。
郁野的后颈上多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甚至还带着泛紫的血点,估计淤痕都要几天才能消干净。
大脑的危机情报接触,身体里几欲翻涌而出的信息素逐渐平息,郁野抬手摸了摸那个清晰的牙印,竟然还笑得出来。
“解气了没?以后每次都让你咬好不好?”
消了气,江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莽撞。
郁野可是个alha啊,一个光是用信息素就能压制得他手脚发软的alha,要是郁野刚才真暴走了反击,他可能都得进医院了。
他刚才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啊?
江屿的思绪更乱了,他不想和郁野讨论什么下次不下次的问题,因为他自己都不明白,现在到底他妈的是什么鬼情况。
“江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