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婢只是刚刚入宫的三等宫女。”宫女望晴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还真是个好名字。”乌雅答应含笑说道。
望晴难掩惊讶。
承乾宫里人人都说乌雅答应疯了。可是疯了的人真的可以一口说出自己名字的来意吗?打从入宫起,乌雅答应还是头一人呢!
乌雅答应重新打起精神,想要借最后一次机会翻身,而另一边万安然在宫室里忙忙碌碌,试图靠重复练习,通过这七夕节的考验。
先将一碗水放上足足一整天。
等到第二日就要小心翼翼的将一根针放在水面上,要是沉底了?那连说的资格都没。
可是放上去就能通过吗?
这也不尽然,在宫里头这还有很多种说法:要是针影像是梭子,那说明你日后能织布;要是针影一头粗一头细像是杵子,那说明你日后能洗净衣服;要是针影一模一样,那就说明你日后刺绣才能上佳。
那要是两头粗中间细?
不好意思那说明你就是个棒槌!连连试了好几回都是个棒槌的万安然鼓起脸颊,不死心的试了一回又一回。
紫苏觉得这水碗还挺实在的。
别看自家还琢磨出风靡一时,在蒙古引发轰动的羊毛毛线,甚至在当地牧户还有羊毛娘娘的名头,实际上也只有储秀宫的人知道。
主子的毛线成果,最厉害的大约就是小阿哥的衣服,还就仅此几件。
万安然折腾了好半响最后绝望了。
她脸颊气鼓鼓的,愤愤不平的嘟嚷着:“定然是时间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次次都是棒槌?”
海桃上前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