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教诲铭记在心，不敢或忘。”

“嗯。”靖宇抚须，“雷尊大人可有什么指示？”

灵虚真人道：“雷尊大人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不过，从妖界得来的消息，还是没有彻底了解法尊的底细，叫我们随即应变，不要干涉原本的计划就可。”

靖宇道：“我明白了。你只有半步尊者的修为，对于战事没有太大影响，去往仙界外围吧，若是雷尊与我们败了，你便投身妖界，不要想着复仇，安稳度过余生吧。”

灵虚真人仰头看着自己的师尊，分明是即将证道的修为，却是如同人族暮年，白发苍苍。“师尊，难道您对此战也没有信心吗？那么师祖雷尊您也不信任吗？”

靖宇日月相视一眼，皆是忧心忡忡。毕竟面对的，可是百万年前仙界的统领，人族最早的领袖，法尊。即便雷尊筹划百万年，有诸多愿意赴死的修士牺牲，也只是增添一丝胜率而已。

“孩子，你面对雷尊是怎样的感觉？”

“不可抵挡，哪怕只是气息喷吐，我也承接不住而身死。”

“嗯。我们面对雷尊是和你一样的无力，对于尊者而言我们都是蝼蚁。但是你知道吗？雷尊在道则合一之前曾经说过，他面对法尊是和我们面对他一样的感觉。”

“这……”灵虚真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尊者已经是傲视三界，除了同为尊者的存在外，任何生灵在他们面前都是微弱如尘土。雷尊在道则合一前，那也是尊者修为，却是在面对法尊的时候，一样有了凡人的畏惧之心。那法尊，到底有多强？难怪师尊靖宇，前辈日月都对此战没有任何信心。

“弟子了解了，但是弟子不走。我自幼长在仙界，鲜少离开。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仙界。”灵虚真人道。

“你这孩子向来听话，却是在关键时刻，要与我为难。唉……”

日月看灵虚真人态度坚决，对靖宇道：“让他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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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瞻我们之战，对于他未来的修行极有好处。即便是最后，将他送往妖界也有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