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凌霜，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态度。”大长老啸寒风怒声道。

啸凌霜不去管大长老，而是道：“族长，从故土离开的时候，你就说是为了族群的生存发展。如今到了妖界边陲，二长老都被人杀了，你也可以保持克制。我不明白，妖界中心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变得这般畏首畏尾。连一个近乎灭绝的族群名头都让你肝胆俱裂了吗？”

天狗族长啸寒雪握紧了狗爪，根骨分明，皮毛也遮掩不了他的愤怒。

“你觉得是为什么？身为即将踏入半步尊者的妖兽，我大可投身任一尊者门下，有无数修行手札观摩，留在天狗族是为了什么？你说啊。”

啸凌霜一时哽住，但很快道：“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天狗族明明生活得好好的，为何要离开故土。告诉我答案，我就听你的。”

“胡闹。”大长老啸寒风训斥道，“若你能晋升三曜修为，自然会告诉你这些秘辛。”

“哼，族中三曜神物都没了，却叫我晋升三曜修为。”

“你、、、”大长老气极。

天狗族长啸寒雪道挥手示意大长老不要动气，而后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原因。但是，如果你们敢出去乱说，我不介意一个一个捏死你们。”

天狗族长环视所有天狗，语气冰寒无情。

“如果我们不离开，便是他的食物。”

“什么？谁？食物？”

天狗们心中疑惑，不知族长在说什么。

“也许你们听过，鹏尊与饕餮尊者的大战。”啸寒雪仰头，回忆往事，总是让人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