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骆爻还没来得及连名带姓叫完他的名字,就被宋庭弈打断:“你看看我的嘴。”
骆爻扭头,垂下眼睛仔细地看向宋庭弈的嘴。嘴角两侧带着些细微的开裂,那是为了承受他的小小爻硬生生撑开的。
“牛奶很好喝。”宋庭弈弯起眼睛对着骆爻笑,“但是下次不要再给我喝那么多了。”
骆爻微微偏了偏头,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庭弈却更近了一步,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像一片柔软的羽毛:“你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骆爻往后退了退,脸不受控制地变粉。
男人被伴侣夸尺寸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骆爻现在除了高兴,更多的是羞耻。
因为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主动的一方是宋庭弈,但是在那决堤的洪水奔涌过一次之后,主权反转。他还记得他按着宋庭弈的后脖颈缓缓磨蹭的样子。
宋庭弈的眼睛因为含满了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亮。他的眼尾很红,殷红的嘴唇张开,控制不住地在他面前小声呜咽着。
那天晚上,他把宋庭弈的床单弄得污浊不堪,让上面沾满了他们两人的味道。
“你害羞什么?”宋庭弈偏过头,微凉的鼻尖抵着骆爻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来,“我在夸你,弟弟,你不再是那个半分钟的……”
骆爻最不想听见的三个字被他堵在嘴里,他按着宋庭弈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着他的唇。
宋庭弈扭过头,骆爻的吻落在他侧脸上。
“所以老板,我接下来,能睡在房间里吗?”
骆爻将头埋在宋庭弈颈窝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软软的:“能。”
骆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宋庭弈哄好的,反正他现在正站在阳台门前,一脸兴奋地指着外面漫天的鹅毛大雪对着正在整理东西的宋庭弈大喊大叫:“看,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