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邹灵雨又将“哥哥”一词脱口时,凌晔炙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邹灵雨都觉得自己那片肌肤随之像点了火那样,烧起一片。
凌晔在被中寻到她的手,拉了过来,一边轻咬她耳垂。
“你爱喊几次就几次,上次你哄了我,这回换我来哄哄你。”
想到凌晔口中的“哄”代表的意思,邹灵雨思绪一滞。
细碎的吻从耳朵到颊面,再到邹灵雨唇上。
在夜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深吻。
邹灵雨隔天醒来要净面时,拧巾帕的手都在抖。
虎口处留有尚未消退的红痕,在白嫩的肌上特别显眼,邹灵雨垂眼一看,视线都像被烫着了那般,赶紧挪开。
凌晔朝她伸出左手,双眼一直在瞧她,不肯错放她一丝微小的表情变化。
“拧不了就拿过来,我给你弄干。”
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他声音嘶哑,随意靠在榻上,睁着惺忪的眼,就好像随时能歪着头再睡过去那般。
他们身上穿的寝衣都不是昨日那套,连被褥也换过。
谢天谢地的是邹灵雨自己那床早早洗完、晾好的锦被得以归位,只轮到凌晔那床得拿去洗了,所以两人还是只能共盖一条被子。
被褥回来是回来了,却仍回到原点,邹灵雨着实心情复杂。
她对凌晔说:“我自己可以的,你单手可不好拧,我来吧。”
说话是说话,却没好意思对上凌晔的眼。
昨日他们头挨在一处,亲吻时却不是全程都闭起眼。
就着微弱照进的月光,邹灵雨能见凌晔那双冷戾的眸子半垂,在夜间收起他割人的锐利,反像压抑着什么狂躁的情绪,借着啃吻时尖利的牙厮磨陷入,也要一并宣泄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