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灵雨还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凌晔还点头,“真的。”
可邹灵雨漾出的笑意才只露了个苗头,又被凌晔接下来所说的话给逼得僵住。
他问:“那除了耳坠,其他地方都成的意思?”
目光很是故意扫过地邹灵雨唇上。
凌晔伸手,摩娑她的唇,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同邹灵雨说:“啊,说来你兴许不记得,但醉酒那日,你……”
说到一半,邹灵雨忽然双手并用捂住他的嘴,“别说!”
明明之前一点迹象也没有的,可凌晔才说了一个开头,邹灵雨忽地忆起些片段。
她想起那时自己醉酒,凌晔诱哄着让自己喝下解酒汤的时候。
因她蛮不讲理,凌晔试了又试,还以激将法激她,而她没能察觉凌晔真正用意,意气用事的下场,便是解酒的汤水几乎全进了凌晔肚里。
至于那过程,邹灵雨恨不得自己从未记起过。
邹灵雨一脸羞愤得欲要晕厥,凌晔光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可嘴被掩着,着实不好说话,凌晔便将邹灵雨当初怎么撬他唇的法子,回敬到邹灵雨身上。
邹灵雨觉得掌中微湿,起先还以为是自己错觉。
可除此之外,还有如小蛇般滑润的什么滑过,着实令她纳闷。
这股纳闷再对上凌晔那双直直盯着她瞧的漆眸,邹灵雨蓦地后背一凛,倏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左手捧着另只手,不敢置信地看向凌晔。
“你、你竟然……”
竟然舔了她掌心!
凌晔以拇指抹了下唇,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