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那时候给出的答案,应该还要过两天才对。
关于他的事,温宁从来不会记错。
而温宁如果知道他会突然回来,也就不会随便裹着这么一张浴巾就出来了。
贺之洲见她有些窘迫,礼貌且克制地收回视线,随手将手里的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状似随意地说:“提前了。”
“吃过饭吗?”他错开眼神后,温宁放松了些,“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贺之洲抬手扯下脖子上虚挂着的领带,微扬起脖颈,边解着衬衫最上边的纽扣,边往她这边来。
看样子是要洗澡。
“我去给你拿睡衣。”温宁的视线从他逐渐敞开的领口扫过,脸有些烫,转过身去,脸红心跳地往衣帽间走。
贺之洲来到浴室门口,停顿了下,偏头看她一眼。
他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谢谢。”
他亦客气地回应,指尖往下,将最后一颗纽扣解开。
他边把衬衫从身上脱下来,边提步进浴室,露出精壮的后背来,宽肩窄腰一览无余。
温宁进衣帽间后,给自己拿了件睡袍披上,然后又给贺之洲也拿了一件。
从衣帽间出来后,隐约听到房里响起嗡嗡震动的声音。
她往沙发和床头柜各看了一眼。
“有你的电话。”她提醒自己的丈夫。
沙沙水声中,听到贺之洲沉稳的声音,“你帮我接一下。”
“好。”
温宁踱步过去,将手机拿起,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上面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备注。
“喂?”她接通放耳边。
等来的——是那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