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到一楼,却发现灯还开着,贺之洲也还在。
一楼客厅被布置成展览室,摆了些温宁和南希的作品,贺之洲正一幅幅看过去。
温宁站在楼梯上,手搭在扶手上,望着他拧了拧眉,“你怎么还在这里?”
贺之洲停在一幅画前,闻言转过头。
下一秒,他的眼神顿了下,视线在她身上游移,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温宁一头长发松松散散地盘起,几根碎发垂落耳畔,女人味十足,而且她跟他一样习惯穿睡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系着,前襟交叉呈深V,美景若隐若现。
而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头顶明亮的灯光渲染成诱人的奶白色,引人垂涎。
温宁见男人眼神变了,立即扯住前边睡袍将自己捂紧。
贺之洲的眼神这才收敛了些,单手插兜,一本正经地说:“宁宁的画,每一幅都充满灵气。”
温宁:“……”
答非所问。
不过转移话题没用,温宁还是会将话题重新纠正过来,“你该回去了。”
她丝毫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到让贺之洲再没办法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他铁了心要借此机会纠缠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我也想啊。”他笑着将他那只被门板夹伤的左手举起来,好像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似的,“这不是手受伤了吗?”
“你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
“可我疼得厉害,开不了车。”
温宁:“……”
“让你司机过来接你。”温宁从最后两级台阶上下来。
“都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不好。”贺之洲转过身,笑看着她说,“打工人也是人。”